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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日編寫台灣年表,各國年表盡出,拉開來攤了一桌一地的書籍和表格,讓人舉步維艱!《台灣甲子》一系列的歷史小說撰寫很困擾我,第一集《蓬萊仙島》雖然完成,卻也只是一篇十萬字的「前奏曲」,第一主題才有些眉目,不意在第二本《臨海水土》就遇見難度!

台灣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類?天生樂觀的人民,從來沒有國度的經驗,最多的是家族和部落的狀態,尤其從中國來的羅漢腳那麼多,都是亡命之徒,九死一生的來到這裡當歐羅巴人築長城的奴隸。

漢民族過海來建立的第一個政府「東寧王朝」是一個流亡政權,一心想反攻大陸卻不行,最後還是被大清帝國收歸國有!

歷史的軌跡又回來了!第二個漢民族來建立的「國民政府」也是世界各國不承認的流亡政府!雖然之前經歷過五十年的日本帝國殖民統治,台灣人卻永遠只能是最底層的被剝削者!所受的教育都只是為了那些既得利以者服務,這片土地的人們那種「土地為生靈所共有」的中心思想,卻一再被入侵者殺戮和滅絕,新來者也從來沒有想要建立台灣人的中心思想,所以台灣人只有被分化、被撥弄,然後被消滅了志氣苟延殘喘活著而已。

第二主題我需要用什麼動機來寫?才能不必淚眼書寫,《蓬萊仙島》是第一主題,我寫來太悲傷了,阿斌的生命地圖和阿卡的水深火熱雖然寫來轟轟烈烈,卻阻擋不了人性貪婪和時間的變遷。這第二主題我想不必太著墨於「漳泉械鬥」,都是一群無聊男子打群架,自幼打到大,打到翻臉不認人的結果。

倒是日本帝國的崛起需要一些鋪陳,大清帝國會割讓台灣和澎湖,也有不得已,當然也有著「非我族類」可以割捨的心情,這遠去的沒落的大清帝國,如同敗家子一樣,只知割賣田產給強盜們,對於被侵占的土地也要不回來,而他們卻不知道,隨便割讓土地並非一家之事,而是關乎萬千生靈的性命和認知。

台灣人在受到日本帝國「生物政治論之殖民政策」的實驗式殖民統治之下,只是被當成會說、能聽話的畜牲罷了,最後這隻畜生還要會說日本話才行。所以說,這第二主題很難寫,如何寫來不亢不卑?不因自卑而自大?我也決定不要淚眼哭泣書寫這個主題,這真是一大挑戰!

台灣的歷史小說不能從統治者的角度來寫,更不能從那些所謂的高級菁英份子的眼目中寫,那樣一來會寫出一本很爆笑的歷史小說,許多人不知道真正的台灣社會,這裡如同一池蓮花池,底下佈滿汙泥,有蟲魚的屍體在腐爛,水中的微生物和孓孑特別多,到處飛來的豆娘和蜻蜓令人混淆。那些統治者或是菁英份子只看見蓮花美麗,朝開午謝,連開三日,其餘全然不管,難怪登革熱一來,他們只會下令噴灑消毒水,根本不知道在池塘裡養些鬥魚就好,平日裡也不肯整治市容,只會收稅。

台灣的底層社會如同會積水小水塘,還有花盆底空桶子,為政者不肯真心規劃城市與鄉村,只會掠奪土地、魚肉人民的結果,要爆發瘟疫都有可能!

人生在世,不是只顧眼前就好,方便成了隨便,客氣當成福氣,來來去去以為能腰纏萬貫到新大陸重新來過的人啊!還有那些過客心態的主政者們,這回又想對台灣做什麼了呢?然而台灣人只會說說抱怨的言語,也是無可奈何之舉。誰讓我們的百年教育只教會人民成為識字的奴隸呢?連學生吃午餐的錢都要貪。

這幾日看世界新聞和台灣新聞,兩相對照頗有感想,到底我要寫《台灣甲子》的動機是什麼?當第一主題與第二主題明確後,如何展開、鋪陳這個主題?

歷史本身就有著統一與變化的特性已經註定好了「再現部」的節奏,就讓我把動機和主題再次想過幾次吧,就著台灣年表的撰寫好好的創造出曾經在歷史上生活過的台灣人吧,這次,我想寫台灣女人,想以台灣真正的女人成為《臨海水土》的第二主題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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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修改日期: 2019 年 01 月 09 日